我也有此疑虑,但是正如询问张正霞女士那样,我的犀利问题还是经过了柔性过虑的。现在我只能确定两件事情:一是导演肯定有硬性要求;二是这个转达能否兑现还指不定哪天呢。不过我已经在联线不同的三个地方备了案,以后再时不时地去关注下。除了导演办公室,另两处未参与剧本演出,所以答不清楚。但他们改变服装的可能性会很小。实际上张正霞女士赞同苗溪对陈然服装的看法(当然谈话中是说“我”的看法,我是一个普通观众,从开始对《往事》一文她的回答还是谦逊的,如果是敷衍就没有必要谈下去了),张说各人对历史的着眼点不同,但由于文化背景的匮乏造成的错误还是要引起重视,并予改正的。我清楚地记得张的笑声,也许她觉得穿长衫一事也很滑稽。正如我听到导演要求“一律穿长衫”很惊异,反复问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