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谯和我是在重庆“11﹒27”55周年纪念活动中认识。准确地说,是他认出了我,说在看电视《电影传奇之烈火中永生》节目时把我记住了。那会儿他刚好和王丕钦烈士的儿子同车来重庆参加纪念活动,而王以及偕来的夫人我们又都是南充高中的校友,王介绍了谯相识。
2007年南高80年校庆,重庆同学会组团贺寿。活动后大家相聚,我把准备给重庆市委、市府的《请示》初稿给他们。初稿中采用了王给四川省委信中“职工因公因病死亡,遗属没有工作的,所在工作单位都要抚养”的支持理由。分手时,谯说他曾经给省委去过信也没有回音,要请我去他家走走,在后来的通话中,要参加成渝联名诉求,才有了这一趟的专门走访。
老谯把我们让进了屋里,忙拎温水瓶泡茶,还吩咐老伴赶忙“烧开水”。
“不用,不用”,我赶快制止道。
堂屋搭有楼板显得低矮,窗户开得小光线有点儿暗。老谯从掉了漆的老写字桌抽屉里拿出“卷宗”,打开了节能灯。
“我们的父亲不是一个好爸爸。这是我给厉华写的信,还有平反通知,你看看。”
我接了过来,看着,想着:
“﹉﹉
对父亲我作如下评述:
父亲对子女和妻子他不是一好爸爸,也不是一个好丈夫。在子女身上,他洒下的爱少得可怜,他很少抱过我们,很少吻过我们的脸蛋,很少带我们玩过。
﹉﹉”
新中国成立了,烈士撒手去了。那么,谁给孩子们以爱呢?谁给他们的家以温暖呢?
党和政府!答案简单而又肯定!然而信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