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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家看一个故事——我的团长我的团:)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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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越歌
 

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楼主  发表于: 2007-09-01
国民党远征军的抗日故事,可以算红色经典么?不管了,贴上来吧……
此剧将于今年11月开拍,导演:康洪雷

《我的团长我的团》故事大纲 ——兰晓龙

1942年,在一个离中缅边境不远叫作禅达的地方,一群来自五湖四海的溃兵聚集于收容站:北平人孟烦了、军医郝兽医、湖南兵不辣、东北佬迷龙、豆饼、要麻、蛇屁股、康丫……他们互相厌憎又相依为命,不饿死不病死成为他们每天生存的最高目标。

虞啸卿带主力精锐部队入驻禅达,用收容站的散兵游勇重组了一个早已覆亡的川军团,空投到缅甸参加第一次滇缅之战,可实际情况是,刚刚迫降的川军团只是赶上了在缅甸的溃败,唯一知道位置的美国飞行员死了,小一百人光着身子,没有武器,被日军包围在燃烧的仓库内,象待宰的羔羊被慢慢射杀……硝烟弥漫中突然闯进一人,这个用诡计杀死了在仓库外封杀的五个日本兵的诡异男人自称是川军团副团长龙文章!

不被信任的龙文章带领众人赤身裸体走在丛林,进入了毫无准备的日军阵地,日军正在虐杀被他们包围的中英军队,从丛林大雾里扑出来黑鬼模样的川军团被日军当成了鬼魅,川军团轻易取胜!…川军团继续象鬼魅般出没,收拢各路残兵,解围被日军包围的英军机场,没想到英军却拒绝为川军团提供支援,理由是真正的川军团由团长虞啸卿率领,现已抵中缅边境。龙文章决定带领众人回家,追随虞啸卿。

众人一路迤俪撤过中缅边境,和禅达已只隔一座叫南天门的山和一条怒江。过怒江的行天渡人满为患,龙文章指挥众人搭了一条靠手拉筏子的缆渡。日军追来,龙文章破釜沉舟、砍断渡缆,带众人冲上南天门迎战追来的日军!由于川军团的顽强牵制,怒江东岸防线及时重筑,日军挟高处之势一掠到江东进而直捣重庆的可能性被颠覆,惨烈一役后龙文章率众乘木筏在东线炮火掩护下渡过怒江,一千人的部队只有二十二人“回家”。

禅达并没有欢迎凯旋的英雄,龙文章被宪兵逮捕,原来他不是什么团长,只是一个在团副死后,摘了团副的军衔给自己挂上的中尉。其他人被关在收容站,就在众人揣测身世极端坎坷的龙文章已经被枪毙之际,传来新师长虞啸卿正式任命龙文章为川军团团长的消息……

龙文章用最下三滥的手段在险恶环境中维持川军团,实际上他们已经自称为炮灰团。日军终于发动了渡江攻势,主力团溃不成军,龙文章拉着根本没完成整备和训练的炮灰团往江边冲……幸而日军被怒江激流击溃,主力团得到战功,炮灰团却得到更多被得罪的人。龙文章将一小批日军放进东岸阵地,虞啸卿大发雷霆,意外收获却是禅达人再不敢歌舞升平……虞啸卿竭其所能重整他的两个主力团,但炮灰团被排除在外。

战争在相峙着。龙文章和一个有红色倾向的天真学生相见恨晚,在理想与灵魂的辩论中面红耳赤…最后龙文章意味深长地说:我们太老,他们太年青……

龙文章拉出一支十三人突击队从红色学生说过的一处没被日军监控的湾流通过怒江去铜钹救回孟烦了的双亲。日占区的疮痍让众人觉得满心罪过,而龙文章把他所谓的搭救变成了一场渡江侦察,期间邂逅了一支共产党游击队,曾经和龙文章辩论的红色学生已经是共产党员……突击队成功撤回东岸,共产党游击队为了不让日军发现那条过江通道而全军覆没……

虞啸卿正在准备一场大规模的渡江攻势,打算拿下已成心腹之患的南天门,一年多来日军已经把整座山改造成了庞大的堡垒,而以炮灰团从江那边得来的经验,这样的攻势一定是必败。龙文章力阻,虞啸卿给他半个月时间去寻找放弃攻击的证据。龙文章和孟烦了被迫出没西岸,在日军眼皮底下绘制南天门工事图。在龙文章收集不可攻击的证据时,同样找到了攻下南天门的方法,但他无法说出“那个极其惨烈的方法”,因为他爱惜炮灰团的性命,他心里清楚,“那个极其惨烈的方法”将意味着什么……

“那个极其惨烈的方法”还是无可避免的发生了,这是一场战争,一场从此将炮灰团深深烙在历史长轴上的惊天地、泣鬼神的死亡大战……



该剧以独特视角展现了云南军民共同抗击日本侵略者、承受战争苦难的历史全景图,其惨烈残酷、其艰苦卓绝、其无与伦比的历史真实度与深刻的历史存在感,每一个观看了此剧的观众无不成为这段历史再一次的亲历者与见证人……
离线穆阑

只看该作者 1楼 发表于: 2007-09-01
国民党远征军……这个也算红色经典了……如果穆旦地下有灵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离线越歌

只看该作者 2楼 发表于: 2007-09-01
大汗 姐姐,要不全删了吧 要不我自己删?
离线苗溪

只看该作者 3楼 发表于: 2007-09-01
引用第1楼穆阑2007-09-01 19:18发表的“”:
国民党远征军……这个也算红色经典了……



也是抗日的队伍嘛,我党领导的抗敌演剧队不是也去慰问远征军的吗,呵呵。
~~追~~
离线穆阑

只看该作者 4楼 发表于: 2007-09-01
不删不删,干嘛删呀,留着挺好的
离线冬青1218

只看该作者 5楼 发表于: 2007-09-01
抗战时期,国民党的军队是正面战场,涌现出众多抗日英雄。芦沟桥的战事和松沪抗战纪录了我们民族的悲壮豪情,台儿庄战役更是显示了中国军队的力量。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也是国民革命军编制。赵登禹、张自忠等英雄的名字至今铭刻在我们的心上,其赴滇缅的远征军也是一支著名的抗战队伍。有什么疑惑的呢?
从我上学时的《党史》课到现在改为《中国革命史》,是还历史的真实面目。我们应铭记历史上所有民族英雄的光辉业绩。
[ 此贴被冬青1218在2007-09-01 23:4 ]
离线穆阑

只看该作者 6楼 发表于: 2007-09-01
是啊,这不是这些年才这么说的嘛
离线穆阑

只看该作者 7楼 发表于: 2007-09-02
没有研究,单纯喜欢
谢谢MD补充
离线岁寒

只看该作者 8楼 发表于: 2007-09-02
[转贴]邹承鲁院士谈西南联大学生兵远征往事
南方周末   2005-06-30 15:31:14

转自
http://www.nanfangdaily.com.cn/zm/20050630/wh/ydws/200506300067.asp

邹承鲁,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人工合成牛胰岛素主要贡献者之一,以生化泰斗的身份闻名遐迩,但很少有人知道他年轻时曾投笔从戎,参加“青年军”远征印缅、抗击日本侵略者的经历。以下就是邹院士回顾西南联大学生兵远征的往事:

  1944年4月,日本侵略者对中国发动了以打通大陆交通线为目标的大规模进攻,史称豫湘桂战役。虽然时间已到二战后期,在海、空军于太平洋战场上一败再败,东京、名古屋等重要城市遭盟军猛烈空袭的情况下,发动进攻的日军实已为强弩之末,但我方由于军官腐败、缺乏战斗意志,士兵素质恶劣、缺衣少食、缺饷少弹、训练不施等原因,仍兵败如山倒,在半年多的时间内,损兵折将约60万,丢了4个省会和100多个城市,令6000多万国民沦于日军铁蹄之下。
12月2日,日军占领距离贵阳仅60公里的独山,兵锋直指贵阳、昆明、重庆。

  一连串的失败令后方人心惶惶,政府官员有再次迁都、西南联大师生有再次迁校之议。国民政府赶紧向美国求救,要求支援更多的武器、装备、资金等,并提出要征调正和美、英盟军在滇缅协同作战的远征军回湖南。美国对蒋介石政府的专制、腐败、战斗力低下、为保存实力而消极避战早已极为不满,不但没有答应它的要求,反而以断绝援助为威胁,命令其加强远征军对滇缅日军的攻势。在经历一段时间的磋商之后,双方最终就提高士兵素质达成了共识———以往的文盲士兵素质太差,极难接受现代军事训练,“教一普通士兵认阿拉伯数字,需两三个星期,认米尺需要两三星期,讲弹道抛线也得两三星期,要教到会射击,则往往需两三个月”,不能使美国支援的装备发挥其应有的作用———决定共同训练、组建一支高素质的抗日新军。

  投笔从戎

  1944年10月,国民政府提出“一寸河山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的口号,改以往的强征文盲贫民入伍为发动知识青年———主要是中等以上学校的学生———从军,并给许多学校发布了硬性指标,要求限期完成征集志愿兵的任务。西南联大成立了以校长梅贻琦为主任委员的“志愿从军组织委员会”,发布了“志愿从军学生优待办法”、“从军知识青年退伍后参加考试优待办法”等条例,还请钱端升、冯友兰、周炳琳、闻一多等教授和杜聿明等将领作了慷慨激昂的报告,积极动员学生从军

  和一般同学相比,邹承鲁受日本鬼子戕害的时间更长,体会更深:在沈阳上小学时,他亲历了“九·一八事变”;在武汉念初中时他差点没能冲出围城日军的包围;在重庆念高中时他又遭遇了重庆大轰炸;在昆明念大学时他还要不断躲避日本鬼子的飞机;毫不夸张地说,从小学到大学,他可以说是被日本鬼子从东北一路追炸到西南。这样的经历令他对日本鬼子尤其痛恨。事实上,他早就产生过投笔从戎、杀尽万恶的侵略者的想法,不过以前因为年岁尚小、不适合上阵而遭到了老师的阻止。现在,既然中华民族已到最危险的时刻,而老师们也动员他们披甲上阵、保家卫国,作为一个热血青年,他当然责无旁贷。

  他和联大的其他200多名同学一道,被编入青年军207师炮一营补给连,成为了一名二等兵。

  “民主团”

  他们在昆明北校场停了几天。刚开始的时候,伙食不错,不管是满锅的肥肉,还是满锅的萝卜,都令这群长时间以来很少吃菜的青年小伙子们满意。睡眠条件也好,被子、毯子都是新的。他们很高兴,心想:咱们到底是青年新军,跟以往由大老粗组成的旧军就是不一样。

  可他们高兴得有点早。2月2日,为了领每人25元的半月军饷,他们一连人在大风沙中足足立正等了两个多小时,然后,军需老爷才姗姗来到。他的傲慢、拖沓、不为士兵着想惹恼了这群深受科学、民主、人权等现代精神感染的青年。他们发扬联大作风,大家七嘴八舌,把军需官痛骂了一顿。中央劳动营主任赶紧过来解围。他对联大的这群学生兵发表演讲,要求他们服从长官,即使长官看上去有错也要服从。还说自己是教授,而领袖则比神还要伟大,等等。对这些谬论,同学们烦极了,他们跺脚、咳嗽、拍掌、喝倒彩,闹得一塌糊涂。

  批评上级当然很痛快,可惜的是,这种痛快往往要付出代价。2月4日,在巫家坝机场,眼看一条条身着便衣的“黄鱼”上了飞往印度的军用飞机,可他们总被安排坐在那里等待。而且,在一天一夜的时间内,都没有人管他们的吃饭问题。

  2月5日,饿着肚子,他们终于分批登上了美军的运输机。


  几小时后,飞机到达了热气腾腾的印度汀江。他们在这里换了新军服,重新编了队。邹承鲁等150多位联大同学和先后到达的400余位其他大学的学生以及400多名高中生被编入“中国驻印军暂编独立汽车第一团”(以下简称“暂汽一团”)。2月14日,他们改乘火车继续前进,在无座位的货车厢中过了4天,2月18日,到达训练基地———兰姆伽(Ramgarl)。

  2月20日,他们开始到“中美汽车学校”受训,学习驾驶汽车。教官是美国人,技能很强,要求严格,非常负责。在他们苦口婆心的教导下,仅仅经过20多个小时的课堂讲解,20多个小时的驾驶,这群文化素养很高的士兵就普遍学会了驾驶和简单的修理。3月26日,邹承鲁所在的以联大学生为主的“天声服务营第二连”所有士兵都通过了夜晚灭灯、困难路段驾驶测验,一道光荣毕业。学习速度之快,为该校成立以来所仅有。

  从此之后,他们来往于兰姆伽和加尔各答港之间,开始了日夜繁忙的军事运输。他们和同行的美国运输兵关系处得不错,大家同吃同住,相互尊重。可令人不快的,本国的官长越来越不喜欢他们。

  刚开始时,他们得到的政治待遇还是不错的。上级特意派了一个知识分子少将来当他们的团长。他名叫简立,戴眼镜,30多岁,早年就读于金陵大学,并先后毕业于中国的黄埔军校(六期)和美国的弗吉尼亚军校,能讲一口流利的英语。他的文化素质很高,写了一首团歌,有人谱曲后在全团传唱:
  
  男儿快意着先鞭,
  投笔从戎志最坚。
  出国远征何壮伟,
  飞越喜马拉雅山之巅。
  铁轮电掣机械化,
  利兵坚甲永无前。
  浪涛翻热血,
  勋业著青年。
  气盛吞三岛,
  雷辙震九天。
  祖国复兴,
  世界和平。
  惟我中华儿女,重任寄吾肩。
  
  对不一般的士兵,他实施了一套不一般的管理办法:

  根据士兵愿望,由各连推选出一名士兵做代表,成立“士兵委员会”,凡有关士兵的供给、膳食、被服、邮政等事宜,都由“士兵委员会”参加团部军需处管理……

  在“士兵委员会“的主持下,团里还办了全国性的“天声服务社”壁报,大家能就国际、国内自己感兴趣的问题广泛发表意见。此外,排球赛、篮球赛、歌舞晚会、电影晚会、学术报告会以及演讲比赛等活动也举行得很频繁。邹承鲁的校友和战友周宗王记录过当时的一个活动:联大同学的国语、英语、讲演、竞赛都是第一,可是有一次甘拜下风,那就是未举行的一个“辩论会”,题目是:“军队里需要民主吗?”联大不幸,抽到“军队中不需要民主”这一方面,大家决议“弃权”。
  
  异端的代价  

  这套透明开放的民主管理方法活跃了军营的气氛,堵塞了克扣士兵、中饱私囊、营私舞弊等多种官长腐败的渠道,当然深受从“民主堡垒”中出来的联大学生兵和其他受益士兵的拥护。但也正因为如此,它深受本团部分军官以及团外众多军官的嫉恨。后者称“暂汽一团”为“民主团”。为免自己所管辖的士兵受影响,他们既严禁“暂汽一团”士兵到他们的军营拜访,又禁止他们的士兵去“暂汽一团”参观。他们常说:“大学生算个屁,看我一样的打。”战车营的官长还向他们的士兵说:“看见民主团的兵,拉住就打没有错!”

  他们说的不是空话。不久之后,在游泳池中发现了一具联大同学的尸体,身上大块大块的黑色淤血,很明显是被殴打至死。凶手究竟是谁?上面根本就不让细问,最终也没有给出一个解释。接着,邹承鲁的好友、联大同学杨宏道被捕。他把昆明的同学所寄过来一份“国是宣言”贴到了《天声服务社》壁报上,以便大家观瞻。结果,两三天后,他在半夜里被宪兵架走。中国驻印军总部稽查处宣称这是“异党分子”所为,要枪毙他。“暂汽一团”所有士兵赶紧写联名信,要求保释他,简立团长也冒着政治风险在上面签了名。经过不知多少次求援、说情、保证,最后才把他给救了出来。

  自那以后,大家的处境变得越来越糟糕。来往信件都被检查。写出的信,要么被开“天窗”,要么干脆被检查官剪成碎片,扔到垃圾桶中。在庞大的压力之下,简团长不得不取消了天声服务社,并把“天声服二连”和其他几个连拆散了。即便如此,他仍然被调离,上面派了一个很不民主的人来替换他。

  对于因试验民主治军而受到的这种不公正待遇,联大学生兵恼怒极了。他们念经、开追悼会纪念曾令他们十分快乐的“天声服二连”,并写了如下的词句作为悼词:
  
  树上鸟儿啼
  天声服二连,
  提起来真可怜。
  一帮学生,
  有书他不念。
  投笔从戎,
  来把新军建。
  环境恶劣不容变。
  到———处,碰———壁。
  新军的前途真是太暗淡。
  不顾一切,直向前,
  这里是天声服二连。
  天声服二连,
  提起来真可怜。
  初志未成,
  先被人改编。
  诸位同志,多多吃饭。
  一切闲事,莫用管。
  倒———东,歪———西。
  官长的命令,
  我们照着办。
  明哲保身,
  不多言。
  这里是汽车第一团。

  还有同学为它谱了曲。这首歌在“暂汽一团”学生兵中广泛流传,大家时常哼唱。

  虽然他们用歌声宣布自己服从,但对专制者而言,把这些话直白地说出来,其本身就是一种抗议。这种抗议换来的是更大的压力。1945年6月,暂汽一团奉命前往印缅边境雷多,被指定驻扎到一个到处是断壁颓垣、焦黑梁木的地方。一打听,原来那个地方在不久前还是霍乱疫区。当时正有一支中国部队驻扎在那里,很快就因霍乱流行而死了许多人,最后该部队一把火烧了那个地方,撤了出去。他们赶紧向上级反映情况,要求更换营地。谁知中国驻印军副总指挥郑洞国却批示说:“汽一团比霍乱菌可恶,必须隔离。”

  他们不得已在那儿搭起了营房。然后,营房周围真的被围上了铁丝网。驻印军总部还专门派了宪兵来监视他们,谁有不满言论就立刻抓捕,有几名士兵被抓了起来。

  为了防止他们反抗,驻印军总部还根本就不发枪支弹药给他们———邹承鲁等人运过很多的军用物资,但直到抗战结束,他们也没有摸到过自己的枪。来印度之前,原本说让他们开坦克的,简立团长在为他们而写的军歌中也曾提到“铁轮电掣机械化”———“汽一团”只是暂时的,他们学完开汽车后本该再学开坦克。但是,后来连枪都不肯发给他们,开坦克之事更加就不提了。不过他们也不在意了:在巨大的黑暗面前,他们这千把自由青年又能起什么作用呢?正如《树上鸟儿啼》所言,他们对凭自己之力改造专制、腐败的军队早已不再奢望。事实上,不被折磨致死、保全躯体回国复学已经成为他们普遍的目标。

  在吃尽了苦、受尽了气,因“红虫热”———一种热带森林传染病,染上后死亡很快———而死了两个中学生,因恶性疟疾而病倒一批联大同学之后,他们终于盼到了日思夜想的喜讯:可以回国了。
  
  回国及退役

  1945年7月,他们驾着满载军用物资的带拖斗的新吉普车———两三个人一辆车,和邹承鲁一道的是邢传庐———沿着新开辟的史迪威公路(即中印公路),踏上了回国的旅程。这是世界上最艰险的公路,一路不知要穿过多少原始森林,不知要盘过多少高山、大川,不知要拐过多少险弯,不知要惊出多少冷汗。令人欣慰的是,他们看到了中国军队的战绩。睡在路边那些密密麻麻、重重叠叠的坟堆之下的,固然有不少中国士兵,但更多的是日本鬼子。在刚刚过去的一年多时间里,装备精良的中国驻印军对日发动反攻,以自己死亡万余人的代价,取得了“毙敌74000余人,伤者倍之”的成绩,共计歼灭日军5个精锐师团和1个旅团的辉煌胜利。他们虽然没有直接向日本鬼子开炮,但这里面无疑包含了他们这些运输兵的一份功劳。

  在边境站上,他们通过得很快。别的一些部队敢于把炮弹中的火药倒掉,装上口红,把整桶的汽油倒掉,装上花旗袍和高跟鞋,而他们团则根本杜绝了走私现象———开拔前,他们自发组织了纠察队,对本团进行了周密的检查,多带一把牙刷、一条手绢,都被当场烧掉。看到这些学生兵连装行李的箱子也没备,检查的宪兵一摆手就让他们过了。

  行驶了11天之后,他们终于走完了全程1059英里的史迪威公路到达昆明。然后,卸掉物资,全团驻扎在距昆明不远的车家壁待命,并被改名为辎重兵汽车十四团。离开中国快半年了,虽然战局发生很大的变化,眼看着日本侵略者就要覆灭了,但国家的经济状况却也令人越来越失望。物价又比半年前涨了六七倍,在昆明市和车家壁驻地周围到处都是满身脓疮的乞丐。他们这些青年军士兵的给养也越来越差,没有一天不为明天的饮食发愁,有时候一天就只开一顿稀饭。

  邹承鲁、邢传庐等人日夜想着退伍。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投降。他们高兴极了,和大家一道涌上昆明街头,狂欢了一天一夜。随即,他们向上级提出:我们参军是为了打日本鬼子,现在他们投了降。根据政府发动我们参军时的许诺,该容许我们退伍复学了。

  国民党这时候正忙于抢地盘,正想着在未来的内战中使用最为精锐的青年军,如何肯履约让他们退伍?他们的要求统统都被驳回。

  眼见一批一批的青年军被空运到北方抢夺胜利果实,邹承鲁等人担心极了:打日本鬼子是我们的义务,而内战不是我们的责任啊。生恐自己成为蒋介石等自私政客、冷血军阀、专制帝王的无辜炮灰。几个联大的同学在一起日思夜想,琢磨出了一个计策。他们申请参加译员训练班考试,说这样一来他们可以为国家作出更大的贡献。上级觉得有道理,就同意了他们的申请。

  就这样,他和邢传庐等人退出汽车团,进了译员训练班。他们心不在焉地背着军事术语,大约一个月后,又申请退役。译员训练班只是半军事化管理,比部队要松得多,而且有一些教官是原西南联大的教师,他们很同情自己过去的学生。看到邹承鲁等人言辞恳切的申请之后,有关领导批准了。通过这种曲折的方式,邹承鲁和其他一些英语水平较高的同学在正式充当盟军翻译官之前,终于及时地脱下了军装。
“按预定计划,岁寒只能把大家送到这里,她还要连夜赶回她的岁寒书屋去。大家跟她握手话别后下车,目送着她独自一人驾车返回……”
离线冬青1218

只看该作者 9楼 发表于: 2007-09-02
引用第7楼marienbad2007-09-02 01:23发表的“”:
冬青是不是误会了穆阑的意思?可以看看这个帖。
http://www.ycwb.com/sp/2007-02/04/content_1374761.htm
可以看看这一段。
.......

没有,我没有误会什么,只是就前边的一些犹豫疑惑而言的。





岁寒:你又给我们东西学习了,一定认真拜读!
离线越歌

只看该作者 10楼 发表于: 2007-09-17
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对于这支军队的不堪,我无话可说,但对于每一个参战甚至牺牲者,我只能抱以最崇高的敬意——尤其是他们长久没有得到应有的精神上的尊敬和物质上的待遇。

贴两段兰晓龙的大纲

要麻(估计是王宝强演)

我看着我们一个个在阵亡,小四川佬想用上他的巴祖卡,可那玩意摆架式的时间实在太长,而且我非常怀疑它能否能打七十度的仰角。我看着迷龙甩了个手榴弹,和要麻从巨石后一头扎出去,我不知道他们打了什么商量,好好,他们是送死一号和送死二号,用不上的枪架早甩在一边了,要麻现在做回了迷龙的人肉枪架,迷龙把马克沁粗得象炮一样的水冷 枪管架上了要麻的肩头。我操他,那不是捷克式而是每分钟600发的马克沁-第一个连发全被后座力甩到暗堡上方了。迷龙在大骂你他妈太不稳当了。我真不知道在那样一个东西持续发射时人如何保持稳当,但我看着要麻在枪筒上架上了两只手下拉,现在他承担了这挺-或者我更该说这门枪发射的全部后座力,迷龙开始发射,我帮着送弹链,我看着弹壳在我们三人中迸飞,要麻抖得象狂风中的残草,就那枪声我确信他今生再也不会听到任何东西,但他确实是不仅仅在做迷龙的射击架,也在做迷龙的瞄准器和向导,我觉得我会看着他就在我们眼前碎裂,但一直到打完了半条弹链他仍保持了完整,我们恐怕已经把暗堡里的几个日军机枪手打烂了,那挺九二重机枪恐怕也打烂了,暗堡里储存的弹药被打得爆炸。我的团长在大叫省点用。我们终于歇止了下来,要麻仍在颤抖,他向我们转过身来,我真高兴看见他除了被烟熏得象个活鬼一样,除了几条烫伤炽伤没有更多的伤痕,但我不该摸他脸的,我摸他脸的时候,血从他的口鼻和耳孔里一起奔流了出来。
  
我被冻住了,冻在那哑口无言。我要歇歇。要麻说,茫然地从我们身边挤过。迷龙比我更坚强。歇歇歇歇。他帮要麻卸掉一直背在身上的什物,我也帮着卸,卸的时候我觉得心碎,他居然背了整整四条的弹链,仅此就已超过他的体重。去尽负担的要麻挤过人群,在个比较不碍事的地方坐了下来,我想坐下的时候他其实已经死了,因为他往下翻滚直下时全无活人的动静,被日军的标定弹道命中时他没有动静,压响了地雷时他也没有动静,最后他一直这样消失于雾端,后来找尸时他被列为失踪人员,而我们能确定他是一直滚进了怒江。他是我们在收容站捡到的没人要的孬兵,在人渣中间都被算作孙子,靠我们偶尔发之的怜悯混迹我们中间。他是不辣的朋友,但他们俩永远在湘军能打还是川军能打的问题上争论不休,他是迷龙的朋友,迷龙很罩他,但恐怕全世界就数迷龙打他最多,我甚至见过他被迷龙命令洗迷龙崽子尿湿的褥垫,可他笑嘻嘻的,因为他知道迷龙老婆拿他当家人。他上次本该死在怒江里的,所以他是从怒江里来的,现在怒江把他从我们身边带走了。
  
“ 攻击。”我的团长冰冷地说-尽管我们早已经开始攻击。
离线越歌

只看该作者 11楼 发表于: 2007-09-17
迷龙 (估计是张国强演)
另:东条英机是团长(段奕宏)的绰号


  1、她复姓上官,名戒慈,听来就是一个很恭谨和守律的名字,即使在缅甸长大,她的家庭也仍让她受着一种纯中国式的恭谨和守律的教育,只是后来她在缅甸的家灰飞烟灭,她在流亡之路上遇见了另一个流亡者-遇见了迷龙这个从不知何为恭谨和守律的家伙。一切的清规戒律在几小时内便粉碎了,后来她成为我所知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她的丈夫迷龙成为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他们的儿子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儿子,他的家不仅在炮灰团眼里,在东条英机这种妖孽眼里也是天堂。她丈夫在时我们没人知道她的名字,知道也给很快忘了,我们只是叫她迷龙老婆,后来她的丈夫不在了,她对亲手杀死她丈夫的人下了剧毒的耗子药,这时候我忽然记起她叫上官戒慈,她是一个完整的人而不仅仅是迷龙的老婆,实际上她远比我们中间任何一个更为完整,我们一直认为是迷龙在路边捡到了他的家,现在我发现,其实是她从我们中间捡起了迷龙,然后给予了足够一家三口消受的幸福。我们永远无法企及的幸福在他们竟然来得如此简单,在几小时把生命交付给对方就可以了,我们在旁边一再说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冰霜怎么可能伴上烈火?迷龙迷龙你被人忽悠了。后来事实证明我们就象第一条蒸汽机船试航时旁观的人们,船未开动时我们大叫肯定开不起来肯定开不起来,船开动了,我们又大叫肯定停不下来肯定停不下来。但是船不理我们的聒噪,照常地开动了,带着一家三口。

  2、这天晚上迷龙又开始精力过剩,只要他老婆不在身边,他永远精力过剩。他还穿着他精锐搭伴的衣服,好吧,不是小了一星半点,质量上好的尉官服穿得他束手束脚,连线缝全部绽开,让我们人渣都觉得心痛。他的搭伴是上次打算剃我们头的那位,一天下来并不能消除我们之间的忿恨。迷龙丫的存心绷紧他那身贱肉,把已经破得不成样的衣服活活撕开,破到只能当布条一条条撕下来,精锐们眼都瞪直了,直到发现原来是玩他们来着呢-这衣服明天铁定还得换回去的-但迷龙那种挑衅你确实不大发得出火来,丫跳完了他的脱衣舞就开始扭秧歌,二人转,跟不辣学的花鼓戏,跟郝兽医学的京剧,要麻的川剧,蛇屁股的广东戏,剽窃了阿译的黄梅戏,跟柯林斯学的扭屁股甚至是跟麦克鲁汉学的印第安战舞 ,丫在混杂舞蹈方面的奇才堪与我那团长混杂语言的能力相比,我忽然发现我们中间有一个一等一的戏子,一个全无地域界限的戏子-对着这样一个人你如何生气?迷龙拿了个盆顶在头上,不知从哪弄了根马尾巴挂在屁股上冒充勾魂的马面。丫真把除了文明戏大概没看过啥的精锐们看傻了,看傻的意思是叫你有火蹿不出来,甚至还得跟着干笑两下,丫精确地把挑衅控制在一个打不起来的临界点上,尽管精锐们也发现这位勾魂的马面几乎没勾过人渣的魂,倒是把在场精锐足弄死一半。
  我们看着,我们笑疯了,在笑上边精锐和人渣真是没什么区别,没人上去和迷龙一起疯是因为实在没人有他那样消耗不尽的体力-这片地上还能站直了的人除了虞啸卿和我那团长大概也就剩迷龙这种怪胎了。我们疯笑着,甚至希望被那位没生马面却生马尾巴的勾魂大使把魂勾走。有人在我身后轻轻地哼着花鼓戏,我回头看一眼,差没嗝死,那是虞啸卿,他和东条英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虞啸卿脸上有一种我从未见识过的温柔表情:他是一个没有机会再回到湖南的湖南人。
  我真的该企望今天晚上就这样结束,那么今天迷龙也许就还在我身边。看着一个这样的家伙年华老去,七八十岁仍不知羞耻地沉溺于生命,听着他力不从心地与他老婆折腾一张床,一定会是我生命中最快乐的事情。但是人渣之所以是人渣,因为他们见识太多苦难,欢乐时也永远不会见好就收,迷龙一直舞到虞啸卿想完了他的家乡,想起了他的战争。
“好!”虞啸卿豪气冲天地喊着,拍着他的巴掌。死戏子迷龙终于想起看一眼他场外的观众,然后一声不吭收拾了他的破烂往人堆里就扎。
  “好一场死亡之舞!对着死亡能这样舞蹈的人是虞啸卿打心里拜服的战士!”虞啸卿说:“你是这一役的突击队员!虞某自此刻已经把你刻在心里!” 
  在这里由老兵痞子和精锐们凑就的不到两百人是第一梯队,虞啸卿和我那团长一直在琢磨只需要三十几人的突击队人选。突击队即敢死队,我们用了一些美国武器,也拿来主义了一些美国人的委婉叫法,我们不敢相信这样的战争突击队还能活下来哪怕一个。迷龙发着呆发着愣,我很想告诉虞啸卿,迷龙并不在对着死亡舞蹈,正好相反,他是我们中间最眷恋生命的人,在这方面连我的团长也对他望尘莫及。
  实际上迷龙也做了他那方式的回答,但丫实在太顽劣,他的回答是翻了个白眼,往后直挺挺一倒,玩了个不折不扣的京剧大栽碑。那轰通一声让虞啸卿并不会心地会心一笑,抗议成了虞大精锐才能理会的高级幽默。
  “好!从此刻起你是虞师绝无二选的突击队队长!"
  那是要冲在第一个的。我的团长想冲在第一个,而虞啸卿坚决不让,这个我承认虞是对的,团长屈服了,他也知道他是这样战争的主心骨。但虞想的是我第一个或者四川佬第一个,当发现我的病症后,已经成了当之无愧的四川佬第一个,但显然虞对此并不太满意,他很清楚他自己人的毛病,而现在……迷龙干脆不再起来了,欢乐的人群悄悄散去,阵前被乱枪打死是一回事,提前多少天被人在脑门上写个“必死”那是另一回事。
  迷龙是被我们架回帐篷的,丫不是装,这回脚步还真是有点发虚。不玩了,老子不玩了。丫嘀咕着。乖,乖啦。要麻用他那种笨人和弱者的方式抚慰着迷龙的头,也真难为他把胳臂升那么长去够迷龙的头,而对一向罩他的迷龙来说,这正经是最大的污辱。我是第一个,你他妈的就是第二个!迷龙对着要麻喊了回去,他有气总撒在要麻身上的,一向就撒在要麻身上的。
  我很想逃走。因为往下我们的头号敢死队员说不玩了,二号就说完啦。不玩啦。完啦。完啦。不玩啦。


  3、我们进入了帐蓬,迷龙坐在他的草铺上,一条被打断的腿炫耀似地伸出一米开外,丫恬不知耻地穿着衣服系着裤子,丫现在是我们中间最周正的一个-他有老婆帮他洗衣服。完事了吧?完事了没有?丫看着我们的脸色说,说他大大咧咧其实他很会看人脸色。没摆平就出去接着摆呀。你们知道戴着这链子办事多可气吗?……嗳,烦啦你别去你陪我聊天,烦啦我叫我儿子来教你穿裤子好不好?你亮出来那截是老二吗?我们就那么站着,一直看着他。丫一直在碎嘴着,而我们的沉默让他的碎嘴也碎得有些儿勉强,但他仍在碎嘴着,取笑我们每一个人,一点也不好笑的取笑,到后来我们已经非常清楚,那完全是一种生挺。你愿意在里边还是外边?东条英机说。啥玩意儿?啥里边啥外边的?那丫的说,似乎他不认同死亡就不会来临。你喜欢外边。东条英机确定地说。你妈B外边!迷龙嚷嚷。扶他去外边,东北向在那边,如果你愿意看着的话。东条英机说,一边转向帐门。我他妈知道东北向哪边!迷龙大叫着,他有点乱了分寸,对我们几个上去扶他的人挥着并无杀伤力的王八拳,我们最后停手不是因为他的王八拳,而是丫忽然换了招,他开始唱歌,唱那年头东北人听了都要心碎的《九一八》。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森林煤矿,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丫说。那里有我的同胞,还有那衰老的爹娘。丫说,一边用一种灵动之机的目光打量他营造出来的我们的悲怆。九一八九一八,从那个悲惨的时候,九一八九一八,脱离了我的家乡,抛弃那无尽的宝藏。流浪,流浪,整日价在关内流浪。丫说,丫就有这个本事,让你明知道他在秀给你看,还是快被他逼到抓狂,因为你很清楚,他恐怕到做了死鬼还是你所知道最热爱生命的人。别唱了。我跟迷龙说。我不管。哪年哪月,才能够回到我那可爱的故乡。丫唱。我求求你。四川佬说。我求求你们!哪年哪月,才能够收回那无尽的宝藏。丫唱.
东条英机终于从帐口转回了身,在一个极近的距离上看着炮灰团他最喜欢的人,是的,他对我也许有最高的期许,但迷龙是他最喜欢的人,因为迷龙带来最多的无拘无束和欢乐。迷龙有些发了毛,但还在那里爹娘啊爹娘啊地扯嗓子,爹娘啊爹娘啊被他足足反复了六遍,并且一遍比一遍更为高亢-什么时候才能欢聚一堂?-迷龙唱,但东条英机的目光让丫把音已经拉到一个非人的程度,于是他的欢聚一堂完全跑了气,象他必须中断的生命一样-于是迷龙也就在那时候泄气了。

我们在旁边,我们真的很想笑,我们不知道迷龙是不是存心在最后一次逗我们笑,我们也真没见过死得这么麻烦的人,简直象一个小孩拒绝防天花牛痘的针头,在这样的想笑中军部匆匆赶来的人象是冲入了下里巴人中的阳春白雪,我们不再在意,我们想笑一直想到枪声响起,东条英机象拥抱一样把迷龙软垂了的头颅放在自己肩上,后来他把迷龙放平了,一点点细心地卸去特务营戴在迷龙身上的镣铐。我怔怔看着他为迷龙清理,从此我们进入了一个没有笑话的时代,我发现,随着迷龙的死,留存在我们中间最后的幽默和活力也一起消逝了。
离线苗溪

只看该作者 12楼 发表于: 2008-04-22
越歌来看这个新闻:

"我的团长"又出事 桥塌人伤 有人被插爆眼睛?
http://news.xinhuanet.com/ent/2008-04/21/content_8018443.htm

~~追~~
离线越歌

只看该作者 13楼 发表于: 2008-04-22
俺知道这个事儿了……不过,这个标题有点耸人听闻……唉~~~
希望所有人,都能够平安 一部再如何的戏,都不能和人命相比啊
离线穆阑

只看该作者 14楼 发表于: 2008-04-22
这个剧集拍得太血腥了,我觉得导演可以引咎辞职了。
离线满陇桂雨

只看该作者 15楼 发表于: 2008-04-23
我听有人说这个剧组碰到邪了,总是出事,抛开迷信,希望剧组不要那么赶进度,晚
一些和观众见面没问题的,毕竟安全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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